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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arriet,ona,ermes,in,安吉丽娜,乔治,还有弗雷德几乎是同时行动的,乔治冻住了一个向他们冲过来的大块头食死徒,弗雷德施展的铁甲咒挡住了三四道向众人激射而来的恶咒。安吉丽娜一挥魔杖,数十个还未被打碎的预言球腾空而起,如同炮弹一般迅猛地射向距离她最近的那个食死徒。另一边,一个食死徒咆哮着向他们冲过来——arriet记起他就是在阿兹卡班之战中紧追着自己不放的几个食死徒之一,看来伏地魔把所有他从赖克岛上救出的食死徒都投入了这场战斗中——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人类,身上的黑袍被他自己的手撕成了碎片,露出了底下长着浓密灰色毛发的胳膊,那双亮蓝色的,几乎如野兽般的眼睛死死盯着ona,瞳孔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竖缝,他没有用魔杖,而是张开了大嘴,露出里面黄色的尖牙,arriet有了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如果被这个人咬到,直觉让她猛然意识到这一点,一定会发生非常不妙的事情。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是arriet一个人,ona往旁边迅速一滚,躲开了这疾速的一击,她的撕裂咒与气势汹汹挥舞着魔杖挡在她面前的ermes所施展出的风刃咒一起击在食死徒身上,虽然那只在他肚子上造成了一道不深的伤口,但也足够让他痛苦地翻滚到一旁,发出尖利的嗥叫。“他是狼人!能够抵抗大部分魔法!”ermes高声叫嚷了起来,“千万小心!”
“是埋伏!”与此同时,arriet没能认出来的那个食死徒高喊了一声,适才还将他们团团包围住的食死徒迅速四散分开,向四周胡乱发射着咒语,“咒立消!咒立消!”
“该死的,抵消咒语没有用!”另一个食死徒大喊着,一只手捂着脸颊,另一只抓着魔杖的手胡乱指着,他的兜帽被一道从角落里射出的干净利落的刀锋咒切成了两片飘散在地的破布,要不是他闪得快,就不只是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而是带走他的一只眼睛了,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涌出,看着极其吓人,“埃弗里——”
此前arriet没能认出的那个食死徒应声回头,这个名字与她记忆中莉莉冲斯内普喊出的某个食死徒名字重合在了一起,但对于一个十几年前就在霍格沃茨上学的人来说,他未免也太年轻了点——他一定就是当年那个埃弗里的儿子。
“是隐形衣!”小埃弗里吼了一句,“隐形衣飞来!”
ermes早就预料到食死徒有可能采取这一步,因此..训练中已经针对这一刻反复训练了多次,“咒立停!”几乎所有的..成员都在同一时间将魔杖指向半空,一起高喊出咒语。停止魔法在半空中汇集到一点,爆炸出如同海啸般向四面八方涌去的强烈气流,五六个毫无防备的食死徒一下子被掀翻到半空中,砸碎了更多的预言球,剩余的食死徒被迫转而用魔杖保护自己,没有一件隐形衣被飞来咒带走。但arriet还没来得及为这小小的胜利而开心,滚烫的气浪突然在她耳边炸开来,她本能地转过身去,感到一阵灼烧般的热力逼得她向前踉跄了好几步,火焰在她身后炸裂开来,却止步于德拉科送给她的那件斗篷,没有伤到她分毫。从缕缕自摔碎的预言球中飘起的白烟罅隙间,arriet瞧见一条浑身冒着黑烟的大蛇腾空而起,凶狠地向地面喷吐着熊熊烈火,所到之处,无论是地板,架子,还是未曾摔碎的水晶球,都被它身上覆盖着的黑色吐息所腐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贝拉特里克斯浑身是血,却不妨碍她一脸恨意地挥舞着魔杖,指挥着大蛇在预言厅里横冲直撞,要把所有埋伏的..成员找出来。不断有咒语打在黑蛇身上,然而似乎不管是什么魔法都无法阻拦贝拉特里克斯。
“别躲呀,小崽子们,”她嘶哑的笑声即便在成千上百个预言球炸开的低语中也清晰可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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