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上一线队时一起养的黑背),眼白上有血丝。
“托马斯?”
“你真的没事,”托马斯看上去松了口气,然后画面抖动了一会儿,视角下降,被主人靠在了什么地方,“他们说你受到很严重的影响,创伤后遗症……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当时就给你打电话的,我应该让你来看比赛,我怎么让你一个人……”
托马斯开始哽咽,后面的话开始不清晰。
“托马斯?嗨托米?”景彦把声音放的很轻,“那不是你的错,别用这个责怪你自己,同样你知道我也不会的。”
“你不会!就是你不会怪别人,你从来不怪别人——”托马斯从来没有哭的这样明显过,景彦试图从脑子里找出同样的场景,但他失败了,几年前他的好友和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妻子)吵架时他也只是情绪低迷以及抽噎,“我倒是愿意你冷血一点!不要为别人考虑!或者我冷血一点!!(“冷静,冷静一点…”)我不想吗?ah!为什么我要冲你吼!为什么我会因为你睡不着觉为什么我关注你的新闻为什么我要打这见鬼的电话!(“托马斯——”)为-什-么你要去那该死的剧院!!!”
看着托马斯在那边又咆哮又哭,景彦突然就很想笑,不是那种讽刺意味的,是真的想笑。半个月前如果有人和他提剧院他会刻意打断并要求使用其他的词来代替,就好像哈利波特里的“ou-no-ho”。但现在他不了,他想干掉世界上全部的恐怖分子,包括用一些比较血|腥的手段让他们生理死亡。
心理医生告诉他这是正常的,或许就是那个的反应。景彦作为一个多年混迹论坛的人自然是见过的,也知道它是什么什么‘战|争后遗症’,只不过他从来没有体验过。
事实上在他快26年的人生经历中他甚至没有出现过‘恐慌发作’m.ζgx.
托马斯新一轮的咆哮打断了景彦的思维,也阻止了它们像当年的英国那样无限扩张(笑)
景彦真的没什么反应,他不知道这是好的方向还是不好的方向……呃,管他的,现在先让托马斯停下来再说。
“托马斯!托马斯,托马斯你等等,你停一下,”景彦抬高声音先让他的好友停下来,然后他调整镜头,确保自己的头和上半身都出现在镜头中,展现自己悠闲的一面,“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你的反应比我还大。”
“你怎么……”
“托米宝贝停下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他笑笑,“还记得以前我暴躁的时候你经常给我讲你的笑话,现在我也有一些了,该换我讲给你听了。”
托马斯闭上了嘴,但神情有些古怪。
“怎么样?”
“……嗯哼。”
那意味着他可以讲。
“ell,”景彦眨了眨眼,“你还记得你们在世界杯上的事吗,每次都要唱国歌对吧。”
“对。”
“你不觉得你们国歌少了点什么吗?”
“……我好像知道你要说的了,别这样。”
“我唱给你听——【从马斯到梅梅尔~从埃施到贝尔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注1)
“……哈-哈-真好笑。”托马斯翻了个白眼,他们多久不开这种有点‘欠揍’的笑话了,17岁之后?“你没有别的笑话了吗。”
“你小看我,”景彦舔了舔嘴角,“还记得我们之前在范加尔手下效力吗?”
“记得,怎么了?”
“更衣室那档子事你还记得吧,有关裤子的。”注2
“当然,记忆犹新。”
“有人说那是他下课的导|火|索,但我不这么想,”景彦露出了汤姆猫式的邪恶笑容,“因为那只是个头,后面还有好长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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