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去劫持能让你来想办法救盈月,她也知自己是颗棋子活不长,所以暗中送了信出来,其实我知道那里头的意思,她爱上了君默然,任务又怎么可能完成,所以便用了这个方法,当时我身上的伤其实是在丞相府被伤的,之后追我的人捡到了玉佩泄露了身份,所以才会让你在破庙里碰上。”
他说得有些口干,端起茶盏优雅喝了一口,见苏漫脸色并不好,便想着转移话题:“你若不介意能否跟我说说那些人都是什么来历,竟然我的武功都过不下三十招,并非自负,只是当今世上能有此修为之人,实在不多。”
苏漫努力压着心里的疑团,笑道:“你又不是身在武林,怎么对那些事情这么清楚。”
穆秋涵见她来了兴趣,更是滔滔不绝的往下讲,“你多年来一直在朝廷,又是文官,自然不知这些事情,我的武功并不低,江湖上能在三十招之内取我性命之人当真不多,况且那夜他并尽全力,只是引来了人追捕,真不知你当时存了什么心思,不过能遇上这样对手,多少都会让人兴奋,这不算什么。”
苏漫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事情我并不十分清楚,但毕竟你鬼鬼祟祟,他们怎么做也怪不得我,是么?”挑着眉,她看起来心情不错。
穆秋涵并不知苏漫心思,见她无意多说,也只是一笑而过,但眼下更好奇以苏漫的身份被君默然发现后竟然能够在他身边周旋这么久,不得不说这其中的关系,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将军想问什么便问吧,如今已经没什么值得隐藏的。”
被看穿了心思,他脸上难得浮现不同于平日的羞涩,苏漫想,这样的人也许是不错的,只是身份的悬殊,否则说不定还能成为好朋友。
“你当真不介意?”
“呵呵,说不介意是假,可你若想知道,告诉你又何妨?”只是觉得这一切瞒着并没有任何意义了,穆秋涵怎么说能在这个时候对她伸出手来相救,起码也算得上是信任之人。
“抱歉,我并不想让你想起那日的事情。”
“那日?”她笑了笑,并无多少血色的脸在阳光下更像是透明了一般,穆秋涵忍住伸出手去触碰的冲动,因为那一刻他觉得她会随着阳光而突然消失,苏漫并未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插曲,看了他一眼自顾自道:“如你所想,君默然一早知晓我身份,只是他没有杀我,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其实这点我从不曾想透,到今日也一样,不过端王跟国舅爷,在这中间起了什么作用,也难以解释,只是再好玩的游戏总要结束,当然有些棋子就必须要放弃,不过那一日,是我亲手放走他,然后害死他的,所以我怨不得,恨不得。”
她慢慢说着,仿佛这是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只是说到最后,笑容里夹着的苦涩是那样明显,眼中悲痛欲绝翻涌而出。
“事情并不止这么简单吧?”他突然问。
苏漫笑:“此话何解?”
穆秋涵摇头:“直觉。”
苏漫不再说话,直觉?那是什么东西?可信么?她只记得落英缤纷的美丽,忘却的鲜血飞溅的残酷,或许这是惩罚,也或许为了最后的真相而需要付出的代价。
“将军,你这里可有书房?”
剑眉挑起,他勾唇一笑:“怎么突然想看书?”
苏漫目光落在光秃秃的枝头上,目光深远,轻轻嗯了一声,或许是为了寻找一些什么。
“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他犹豫着,沉吟片刻,见她脸色似已平静,小心翼翼询问。
“但说无妨。”
穆秋涵陷入回忆,一时又有些茫然,不知从何处说起,思索片刻,决定将自己心底的怀疑告诉苏漫。
“那日或许你在城楼上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但苏公子情况着实不像是正常人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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