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对于那些年轻的女子们有任何的愧疚或者是残忍。
那样的无情冷峻向来是她所熟悉之人,但此刻还是让苏漫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怎么可能……”她话未落,他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肌肤,指腹上热热的温度传来,引起她一阵颤栗。
“不可以。”
她目光定定移不开,他低沉慑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反抗我?”
苏漫心里苦笑,果然是错觉,他分明还是这般的性子,什么事都随自己的意,哪里会考虑别人的想法,这笔罪孽最后还是要强加到自己身上,红颜祸水,媚乱后宫。
她垂下眼帘,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缓和下来:“既是皇上的意思,臣妾无话可说。”
而他的神色越发阴沉,盯着她,半晌,移开视线,将手从她脖子上移开,默默望着窗外。
袅袅檀香萦绕着,室内的气氛沉寂到可怕,她似乎已经习惯,两年多,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刻依旧咬牙坚持过来,更别说如今只是在他眼皮底下,她相信他口中所说的爱情,却并不代表要接受,他强制的施舍下,她只会更加可悲,如同宠物一般,被圈养在方寸之地。
“阿漫,到了现在,你竟还无法认清现实,真是固执得可以。”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可见苏漫并没有听进去。
“皇上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了,臣妾听得足够清楚。”
“那么你到底为什么会留下?”
“因为……”为什么?复仇?这个理由显然不足以让他信任自己,不过也罢,对于一些从来就不存在的东西本来就是奢望,又何必在此时惺惺作态,只是想起那个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刻出现在身边的人,至少还是感动的吧。
“你会找到穆秋涵的吧?”
她的目光清澈,波光流转,直直看入眼中,似要穿透那层厚厚的伪装,直透心底。
君默然深沉的笑不达眼底,只是绽放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如果他已经死了呢?”
“那么我就不会在这里。”她说的是我,而非臣妾,君默然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裂缝,衣袖下拳头紧了又松。
艰难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阿漫,朕不想听到这句话。”
“那么找到他吧。”
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淤青,与昔日的伤痕重叠,那是君默然第一次强迫自己,用锁链缠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时至今日,再也没有恢复过,也许,这道疤痕会随着自己一辈子。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眯起的眼中冷光如刀。
她不点头,用极轻的声音道:“这是我欠他的。”
君默然有些生气,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未如此无措,他很想要提醒她,穆秋涵已经不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也不必再惦记着欠他什么,因为这一辈子大概是无法还清了。
“阿漫,你对所有人都能够坦然,唯独对朕残忍。”他并不想要限制她的一切,但更清楚她不过断线的风筝,只要松手,就会飞向九霄云外,因此才会想尽办法。
“皇上,事已至此,臣妾知道该做什么,你往后也不必担心臣妾会利用手段来阻止你所做的事情,对于你是个好皇帝这点,臣妾从不曾怀疑。”却不是一个好夫君,更非托付终生的良人。
“不要再说了。”
他重新堵上她的唇,将未完的话淹没在缠绵的深吻中。
还要一些时间,他眼里燃烧着狂热的火焰,几乎要将人吞噬,苏漫睁着清清静静的眸子,将他眼中汹涌的怒意尽收眼底。
凤阳宫中一片安静,后院里叶子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看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桌子椅子上,都已经堆积了尘埃,方才进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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