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否则会永远失去你。”
“你现在对我说这些话,你认为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吗?君默然,我与你之间,早就不止这些纠缠,你所做的一切,考量的唯有你自己而已,不管你今日说什么,都无法改变结局。”
“既然你已经看得这么明白,那么我们便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吧,至于现在,你还是必须站在朕的身边,即便朕输了,也不要离开,好不好?”
正想肃容说一声陛下恕罪。可话还未曾出口,眼前倏然一暗,在明白过来之前,有两片柔润的唇已触上了嘴角,蜻蜓点水般略略一碰,随即无声无息滑开。
苏漫愣在当场。
这样的触碰是我们之间从来不曾有过的,从前那些纠缠,它们总是显得那么暴烈甜腻和无可奈何,相较之下,它就太轻柔,也太……亲密了,让她有些承转不及。
也许因为走到结局的懈怠,抑或只是因为身旁这些回旋的冷风,才让这转瞬即逝的碰触带来经久不去的温暖。
不必凝视他的双眼,也能感到他专注的目光烙在脸上。
“朕以前很天真,总以为只要夺了天下便无所求,也无所惧,却不知情之一物是决计强求不来的。这对常人而言或许不错,可是坐在这个位置上,那就错了。那是什么都得自己去争,自己去夺,否则到头来不过两手空空,镜花水月。所幸今日终于明白了,可那也仅仅是明白而已,朕还是无法放手啊,纵然是强求,你也只能应了。”
他的声音轻缓又柔和,可一字一字就象针,深深扎入她的身体,连疼痛都如此尖锐。
这时候她真想直视他的眼睛,清楚的告诉他世间有些东西注定不该去接近,不能用心思。
可是最终还是沉默。
有什么在眼前失了火,连视线开始也模糊不堪。
天幕清冷,整个皇宫开始兵荒马乱,摇曳的烛光更显得诡异,在这个静寂的夜,所有的一切开始向血腥蔓延。
夜风起空庭,他们的身影渐渐沉入黑暗中,整齐列队的禁卫军站满了视线,身上铠甲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光芒。
距离上一次的那场杀戮,算起来已经整整一年光景。
天边悬着那轮冷月仿佛一只巨大的眼睛,照出一切巨细靡遗,恍惚中看见了那场腥风血雨的延续,满目都是苍凉之色。
瑟瑟夜风袭来,生生打个寒噤,忍不住想走,脚步才抬起,却仿佛被扯住般动弹不得。
“你在害怕?”他的声音穿透浓浓夜色,传入耳中。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害怕在此时根本无济于事,再说,你会甘心吗?”
明明在夜里,面前一切却好似映在刀锋中,寒光刺眼,像记忆中刀锋落下染上血红的那一刻。
最终,躲不过。
手心的温度清晰传来,在侍卫惊疑的目光中,苏漫始终站在君默然身侧,一步一步走入大殿。
阔别已久的金銮殿,谁也不曾料到,再一次踏足此地,竟是结束这荒谬的棋局,时过境迁,这里依旧金碧辉煌,不知明日阳光漫上柱子的那一刻,上面倒影出的究竟是血色的瑰丽还是一如既往的庄严。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夜的沉寂,他侧目回望,唇角笑意加深。
迎上那不明所以的视线,她任由手心温度传递过来,默默看着空旷的龙椅上,两旁烛光微弱,随时几欲熄灭。
“记得第一次踏入这里的时候,我曾想,总有一日,能够亲手将小宣送上那张龙椅,你的父皇也许是个不错的皇帝,但在某个方面,始终不够心狠,更没有你的睿智,所以我认输了,也许永远都没有办法继续赢你,但今日,绝不后悔。”
他低低的笑,看着苏漫的视线落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椅子,多少人曾为他抛头颅,洒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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