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冒犯了您。请您宽宏大量,莫要与我们这些微不足道之人计较。”丰子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得既谄媚又卑微。
姬祁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丰子文的举动,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毫无表情。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我在皇城正缺一处宅邸,你自行看着办吧。”说完,姬祁转身,向丁宠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人离去。丁宠心领神会,立刻指挥着手下,浩浩荡荡地跟随着姬祁离去,只留下一片狼藉和神色各异的众人。
柳伯等人望着丰子文那张因愤怒与无奈而扭曲的脸庞,心中暗自窃笑:这丰家今日算是栽了大跟头,不仅宅邸被毁,还得赔上一套新的,真是得不偿失。随着姬祁一行的远去,现场的气氛逐渐平息,但徐侯和丰子文的脸色依然阴沉得可怕。
丰子文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招手唤来丰伯:“去,给我寻一处最好的宅邸,务必尽快送到姬祁手中。”
“是,老爷。”丰伯深知姬祁的背景非同小可,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应声,匆匆离去,生怕多留片刻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侯爷,此人究竟是何等来历?”丰子文转头看向徐侯,眼中充满了疑惑,“他不仅与各大侯府的公子侯爷交情深厚,而且……竟能让安成侯与阳夏侯两家同时与他结缘,这等奇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徐侯内心暗自嘀咕,若换做自己,今日也断不会贸然去触碰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物。他随后将目光转向丰晴丹,询问道:“丹儿,你可清楚姬祁的来历?”
丰晴丹望着眼前支离破碎的家宅,心中却莫名涌起一丝宽慰。她深知,与姬祁往日的那些手段相比,今日之事简直微不足道。只要家人安然无恙,一切就都有希望。她轻声细语道:“关于他的确切身份,我并不知晓,但他在皇城之中确实人脉宽广,与那些权贵子弟和名门千金都交往甚密。然而,他的真实底细,恐怕无人能真正摸清,我只知道他并非皇城土著。”
“非皇城人士?”徐侯闻言,眉头不禁紧锁,心中的好奇与戒备又多了几分,“那他究竟是如何在皇城如鱼得水的?”
“侯爷,您无需对此过于耿耿于怀。”丰晴丹继续说道,“姬祁行事一向低调,极少在公众场合现身,除了那些与他交情深厚的朋友,很少有人能真正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我能有机会见到他,也是托了向家小姐的福,在一次私人宴会上偶然相识。他与这些人的交往,完全是基于个人情谊,与家族背景无关。即便是阳夏侯,也未必了解姬祁的真实身份。”
听到这里,徐侯心中的疑惑愈发浓厚,他简直难以想象,在这皇城这个权力与利益错综复杂之地,竟有人能做到如此超脱却又备受追捧。他叹了口气,对丰子文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尽快将宅子交割给姬祁,以表我们的诚意。此人虽然表面上与各大侯爷无直接瓜葛,但他身边那些公子小姐以及那些护短的侯爷,都足以让我们不敢轻视。京城突然冒出这么个人物,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丰子文闻言,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心中的怒火与不甘被现实的冷酷所平息。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丰经明,眼中闪过一丝怒其不争的恨意,心中暗骂: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请告诉我,你到底给我带来多大的困扰与纷扰。
骆雨萱轻柔地拥着怀中的茜茜,她的眼神温柔地投注在姬祁身上,后者正被众人如同星辰环绕月亮一般簇拥着。方才还气势如虹、猛烈砸击宅邸的众人,此刻在姬祁面前却毕恭毕敬,这样的转变让骆雨萱不禁轻轻摇头,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意。
她心中暗想,这一伙人作恶多端,倘若真由姬祁来引领,恐怕会令不少管理者大为头疼。
她仔细打量着众人对姬祁的态度,心中已然断定,这姬祁无疑是这群恶霸的首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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