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机会向你展示我的班级里任何一个学生都能够轻易地让这盆你所谓的‘该死的章鱼触须’乖乖听话。纳威?”
纳威闻言,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挥了挥魔杖,在毒触手身上敲了敲,arriet最近已经开始教导五年级..成员无声咒的原理,纳威在某部分咒语(实际上就是草药学)的无声咒应用上十分得心应手,他不出声地念叨了一句,毒触手就立刻将它的枝叶缩了回去,在花盆里缩成一团,努力营造人畜无害的样子。
“这是无声咒吗?”乌姆里奇惊奇地问道。
“是啊,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淡然地回答,就像这在她的课堂上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就像我说的,一个好的教授的课堂上不该有表现不好的学生。”
乌姆里奇对这一幕大为光火,可又不好说什么,便气呼呼地在她的写字板上奋笔疾书起来,斯普劳特教授向纳威露出一个淡淡的赞赏笑容,而其他的学生都把脸躲在他们这堂课应该要嫁接的毒牙天竺葵后面偷偷地笑了。事实上,他们在场所有人里,只有纳威能够这么轻松自如地击退毒触手,但斯普劳特教授却弄得就像是乌姆里奇,一个堂堂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却还不如一个五年级学生的水平似的,结结实实地给了癞蛤|蟆一个下马威。
这节课结束以后,一个六年级的格兰芬多学生跑了过来,递给了arriet一张来自于邓布利多教授的纸条,上面写着要她这个周六晚上去他的办公室,进行第二堂授课。
“完了,这周的..要取消了。”arriet咬着下唇,为难地看着那张纸条。
“别担心,”ona拍了拍她的肩膀,“ermes能帮你应付一下,这一周我们没有学习新的咒语的计划,大家都还在努力掌握无声咒呢,毕竟我们平时没有多少练习的机会。”
“只可惜某个金毛脑袋恐怕是要失望了。”ermes坏笑了一下,说道。
“还有某个红毛脑袋。”ona补充道。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arriet脸微微红了一下,尽管德拉科每次的..聚会都会参加,可因为arriet忙于指导学生们练习咒语,德拉科有时候一句话都没能跟她说得上,虽然德拉科经常也会在聚会过后送她回宿舍,但那段路程通常都是沉默的,不仅仅因为arriet穿着隐形衣,更因为arriet在有意拉开与德拉科之间的距离——她开始察觉到这段距离因为那个灰眸黑发的男孩不再站在他们中间而开始慢慢地缩短了,然而,arriet却开始恐惧距离缩短之后的后果,就好像她每向德拉科前进一步,就是远离了塞德里克一步一样。我们只是朋友,她时常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我和德拉科只是普通朋友,而朋友之间是有距离的。
经过斯普劳特教授那一堂令人难堪的课之后,乌姆里奇收敛了不少,她到现在还没有去对海格的课进行审查,这让arriet三个人在安心之余又感到了一丝忧虑。周三那天上午,海格归来的第一堂课开始了,发现海格决定规规矩矩地给他们介绍刺佬儿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更让arriet感到惊奇的是,这一次就连斯莱特林也没有对海格说什么难听的风言风语,就在大家给刺佬儿喂牛奶的时候,arriet凑到了去壶里倒奶的德拉科身边,装模作样地也拿了一个杯子跟着一起接牛奶,一边悄声问,
“是不是你让那些斯莱特林的学生不要对海格说三道四?”
德拉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十五岁的他已经褪去了曾经脸上有过的每一丝稚气,现在他棱角锋利的脸上偶尔现出的表情有时会让arriet禁不住的心跳不已。他瞥了arriet一眼,将自己手上已经装好牛奶的杯子和她手上的空杯子替换了一下,轻声开口说,
“斯莱特林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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