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行为背后的这一目的,恐怕她在调查中的某些回答已经打起了对方的疑心。”
“你们是怎么得知乌姆里奇的真正目的的?”邓布利多挑高了眉毛,他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赞赏,“如果不是凤凰社安插在魔法部的密探也汇报了同样的信息,这一次恐怕连我也难以想到福吉和乌姆里奇这一行为的背后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于是arriet详详细细地将珀西写来的信件告知了邓布利多,听完了她的讲述,校长那双湛蓝的眼里却没起什么波澜,十分平静地说,“我并不怀疑珀西·韦斯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他内心深处对自己的家庭的忠诚并没有完全消失。”
“可是不管怎么样,珀西还是背叛了韦斯莱家族。”arriet说,一想到韦斯莱先生和韦斯莱太太,还有韦斯莱家的孩子是如何因为珀西的事情伤心不已,她心里就充满了对珀西行为的怒气,“虽然他还关心着自己的家人,但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伤透了他们的心——”
“不仅仅是这样,arriet。”邓布利多说,“珀西还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还活着的这一秘密,还知道自己的家庭包庇了这魔法部最想要抓住的犯人之一。在福吉的地位岌岌可危,急切地想要做出什么事情来巩固自己在魔法部的威望的今日,如果珀西愿意把这个情报卖给福吉,那么他今后在福吉一党中的未来将会无可估量,恐怕甚至有可能在福吉退位以后接任他的位置。但是面对这样的诱惑,珀西仍然忍住了以这个秘密来换取光明的职业生涯的举动,难道这不能证明他内心仍然忠诚于韦斯莱家族吗?”
“如果韦斯莱一家全都锒铛入狱了,恐怕他的脸上也不光彩吧。”arriet的语气里忍不住带出了一丝讥讽。
“巴蒂·克劳奇的儿子是食死徒,对他的事业也没有造成什么毁灭性的打击。只要珀西宣布与韦斯莱一家彻底撇开关系,甚至——做得更坚决一点,更改自己的姓氏,那么五年以后,他就是魔法部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没有人会记得他曾经的污点,这就是丑陋的政治,arriet。还记得几年前我曾经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吗?我很高兴从那时起你逐渐听从了我这个腐朽老人的忠告,只是偶尔在看人上,你仍然会犯一些短视的错误。不过不要紧,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之间的单独授课,就是为了能让你快速成长,去面对我原本设想你可能要等到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后才需要面对的劫难。至于特里劳妮教授,你不用担心,魔法部很快就会发现他们自以为上饵的鱼只不过是一只臭靴子罢了,”
arriet轻轻地点点头。每一次当她以为自己已经因为那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而变得很成熟的时候,她却总会发现在邓布利多面前的自己仍然有着许多幼稚和不足的地方;每一次当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以比过去更加宽容,更加广阔的眼界看待问题的时候,她总能在自己与邓布利多的对比之下发现自己仍然十分的狭隘与刻薄。深夜里,当她思念着塞德里克的时候,有时也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也在同时思念那个曾经在塞德里克眼里完美无瑕的自己,她偶尔会庆幸那个比她美好成千上万倍的男孩从未来得及发现那个自己为之付出性命的女孩其实到头来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稚嫩,在错误中摸爬滚打,艰难前行的巫师罢了。
“啊,我们说到哪儿了?”邓布利多把号角放回墙上,轻快地拍了拍手,“好像是看人的问题,对吗?说到这个,事实上许多人对伏地魔的看法都是错误的,他们认为伏地魔生来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魔头,但我不这么认为,我甚至认为没有一个人生下来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尽管这个言论会被许多麻瓜的心理学家所辩驳,不过我是个老巫师了,我不需要听他们的理论,那么……”
邓布利多向一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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