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术课的踪迹?”arriet问,“你从来没让任何人传达口信,而我也很小心。更何况,我也在同时上邓布利多的课程,为什么乌姆里奇没有发现这一点呢?”
“因为霍格沃茨的学生会保护你,会保护邓布利多,但是不会保护我。”斯内普的嘴角牵起一丝讥讽,冰冷冷说道,“他们并不知道是你过来上课,他们只知道有个学生时常在夜晚过来我的办公室,也许是费尔奇,也许是某个乌姆里奇拉拢的学生听到了这些悄悄话,就报告给了她,而她只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以此来看我的反应罢了。”
“斯莱特林的学生不会背叛你的。”arriet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憋出了这一句。
“也许。”斯内普的语气仍然像冰一般刺骨,“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向我忠诚呢?霍格沃茨已经有了一个可以效忠的对象了,那就是你。”
“我敢肯定——”arriet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斯内普恶狠狠的视线阻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语句,她只好乖乖走上前,站在斯内普面前,闭起眼睛,徒劳地尝试着清空脑内的思绪,等待着斯内普又一次的入侵——
“你根本没有进步!”
几十分钟以后,arriet气喘吁吁地用一把椅子支撑着自己软弱的双腿,大汗淋漓地听着斯内普愤怒的低吼在她耳边萦绕,“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一点微小的反抗以外,你没有取得任何的进展,你甚至连那种微小的反抗来自于哪里你都没能抓住!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otter,你的平庸和愚蠢简直令人失望至极——”
“示范给我看。”arriet低声说。
“什么?”
“示范给我看。”她抬起头来,盯着斯内普,“我想知道那种抵抗的力量是什么样的,我想知道你的爱与忧伤来自于哪里,你只告诉我这是抵御大脑防御术的关键,但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要怎么利用这种感情,要是我必须在你入侵我的时候清空我的大脑,我又该怎么记得我感受过的那些爱和悲哀,来抵抗你的咒语呢?”欞魊尛裞
斯内普颤抖了起来,他与arriet的眼睛对视着,“不,”他轻声说,“不。”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大脑防御术大师,”arriet说,“我的入侵对你来说连一只蚂蚁咬了你都不如,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只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利用记忆中的情感来击退别人对你的思想的窥探——”
“不!”斯内普有些失控地叫喊了一声,他低下头,躲开了arriet的视线,双手在桌子上紧紧捏成了拳头,“不。”他说,“不,otter。”
“需要我向你强调我学会大脑防御术的重要性吗,先生?需要我提醒你黑魔王对于我的思想,我的记忆,还有我的小脑瓜里储存的记忆有多么虎视眈眈吗——”
“闭嘴,otter!”
斯内普抬起头来,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凶狠地瞪着他眼前的这个瘦小,倔强,绿眼睛的女孩。几十秒后,这漫长的眼神碰撞终于以斯内普垂手掏出了自己的魔杖为结束,他颤抖着将一缕白丝从他的太阳穴中挑出,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一旁的冥想盆中,又接着将里面漂浮的几缕记忆用魔杖捞起,放回了自己的大脑中。
“如果这样你仍然学不会的话,otter——”
斯内普的语气里有种浓重的威胁意味。
“你不会后悔的,先生。”arriet说,她深吸了一口气,黑眼睛与绿眼睛在半空中摩擦了一下,然后她举起了魔杖,“摄神取念——”
那一瞬间,arriet感觉自己就像是掉进了兔子洞的爱丽丝,只不过是她顺着魔杖掉进了斯内普的脑海里,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的感觉,就像是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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