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学得更快。”
“如果我们没有做好准备,我们此刻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ona说,微笑着看向arriet,“告诉我们吧。”
德拉科什么也没说,但是他今天在火车上说的话已经足以证明一切了,ermes站在ona身旁,冲着arriet坚定地点了点头,后者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她的讲述。
“很久以前,远在伏地魔还是我们这个年龄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一种古老的邪恶魔法,足以让他长生不死,即便是被杀戮咒打中也不会像普通巫师那样从这个世界消失,而这种魔法,叫做魂器。”
ona立刻向ermes看去,似乎希望他能开口解释一下魂器是什么意思,然而,让她失望的是,ermes看起来就跟房间里剩余的五个人一样困惑。
“魂器是指藏有一个人的部分灵魂的物品。希望制作魂器的巫师会将自己分裂出来的灵魂藏在某一物品当中,使得这个物品成为了一个魂器。只要魂器完好无损,那就意味着这个巫师始终会有一部分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意味着他永远不可能被真正杀死。”
arriet的声音突然变得空洞起来。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邓布利多的意思的话,在十四年前,伏地魔试图杀死我的那天晚上,一小片他的灵魂碎片附在了我的身上,伴随着这道伤疤。”她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就是为什么,我与伏地魔之间存在着一种奇特的联结,一种从未在其他巫师之间发生过的联结,这种联结并非是建立在我与伏地魔之间,而是建立在伏地魔,与伏地魔的灵魂碎片之间。”
一屋子的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煞白的,arriet留给了他们几分钟的时间去消化这个她当时坐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花了许久才接受了的事实。她的目光在半空中与德拉科的相遇了,这就是我必须一个人承受的命运,她很想如此跟德拉科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否也传达了同样的信息,她在德拉科的眼里什么都看不到,那浅灰色的双眼就像两个冰冷,漆黑,深不见底的深渊,吞噬了所有德拉科可能有的情绪,感情,思绪。
她的眼神是否也是像这样,当邓布利多将这个真相告诉她,在她说她希望面对伏地魔的人是她,而不是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以后。
那天,她坐在邓布利多的办公桌后,足足有十几分钟说不出话来,直到校长充满歉意地开口,她恍惚地看向对面的老人,发现竟然有两行清泪顺着他的脸颊缓缓向下滑。
“自从我推测出这个事实以后,我就在斟酌我该什么时候告诉你。”邓布利多对她说这句话时的语气悲哀得足以使死去的鬼魂从坟墓里坐起来,宣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人,“但这种事情永远没有恰当的时机,于是,就像之前的许多事情一样,我逃避着这一切,反复告诉自己,等你再大一点,等你不再是个孩子。”
“但我已经不是孩子了。”arriet记得自己当时机械一般地回答,“从塞德里克死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再是孩子了。”
“请原谅我,孩子,我已经是一个已经闭耳塞听,老眼昏花的老人。的确,在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死亡之后,你成长的速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但我一直没能正视这一点;直到这一刻,直到我发现当你在得知那个预言的内容之前就愿意牺牲自己成全这场战争,当你在得知你原本可以不成为大难不死的女孩之后仍然愿意承担起这份责任,我才意识你已经不再是一个孩子了,你甚至比许多年岁是你几倍的成年人还要成熟,我没有必要再向你隐瞒任何事实。在一个战士已经做好了浴血奋战,马革裹尸的准备之时,却不让她得知这场战争的全貌,是极端不公平的。”
ona的声音突然将arriet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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