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青稞酒就不算你钱了。”
“给!”我掏出一大扎钱。.ξgyuxt.e
抽出了两张放在桌子上。
她又回锅灶那边,洗了一把手,端着一盘羊肉过来,在桌子对面的炕上坐下,拿起桌上的两百块钱,揪开羽绒服的拉链,侧背过去,好像是把钱塞进了文胸。
就这一个动作,看得我起了反应。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拿过杯子,提起酒壶倒了两杯酒。
她转过来,脱着皮靴说:“我不怎么喝酒,喝不了一满杯。”
“那你随意,能喝多少是多少。”我笑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
住这荒原上的人,平常也没什么娱乐节目,除了打牌就是喝酒。
她就算不做体力活,多少也会做一点,累了喝一点解乏,那也是常态。
莲嫂子见我没勉强,反而翻着白眼瞪了我一眼。
我笑着说:“莲姐姐,你这住处有酒有肉盐蚕豆,不是给她自己准备的,难道是给像我这种野男人准备的?”
“我呸!”
她抄着脱下的长筒皮鞋,朝我这边的炕地砸过来,又是两个白眼。
在长方形小桌子对面跪坐好了,拿起酒杯说:“我给你讲好了,酒喝酒,聊天,你可别动手动脚想别的歪心思。”
“这天寒地冻的,跟姐姐这样的美人一起吃肉喝酒,自然免不了想些什么啊?”我拿起杯子,低头喝着酒,抬眼瞄着对面。
毫不避讳的目光盯着她的脸,脖子,还有高耸的羽绒服。
她眼神惊慌的瞪了我一眼,呼吸有些变重的喝了一大口酒。
放下杯子,吐着酒气,皱着眉头说:“你眼珠子在乱瞅,这酒就没法喝了。”
“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酒杯跟那种漱口的缸子差不多,我连着几大口下去,她担心的说:“慢点,慢点,行了别喝了,姐又没真怪你。”
“那我就乱瞅了。”我放下杯子。
她说:“喝吧,喝死算了。”
“姐,我有一个事很好奇,知道不该问,但心里痒痒的。”我吃了两口菜,脱了外套,好奇的看着她。
她疑惑的问:“什么事?”
“我要真问了,你别拿脚蹬我,我就说。”
“你说来听听。”
“我听你讲,你那口子发生了意外,留下的房子成了赌档。我看姐姐年纪不大,也才三十不到,什么意外?”我好奇的是她死了男人,平常是怎么解决个人需求的?也打算好了直接问她,撩她的,只是先绕了一下弯子。
听到我的问话,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带着缅怀的情绪,拿起酒杯说:“不说过去那些事,喝酒,喝酒。”
她咕噜一口酒喝下去。
我跟着喝了一口,她放下杯子,脸蛋红扑扑的说:“这小镇上有两股势力,一股是来自达塔寺的明妃,给大伙发牛犊子,羊犊子,养大了在回收。另一股是开饭店,做皮肉生意和赌当的势力,就是镇长。当然,这个小集镇在地图上是不存在的,那个镇长也只是小集镇自己的称呼,并不是啥官职。我男人就是被镇长的人打死的。”
提到皮肉生意,她又想到了什么,拿起酒杯又是一大口酒。
我疑惑的陪她喝了一酒。
她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哈着酒气笑着说:“也没啥。过去这儿离一个部队很进,当兵的一月两三百块钱,半年出来一回,钱大部份花在了这边做皮肉生意的女人身上。我母亲就是做那事的,意外怀孕有了我。到现在我都还是黑户,最远也就去过百里外的小县城。因为我母亲是干那个的,我很讨厌,放牛羊,做收工纺织品,累死累活也不愿意干那个。但有一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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