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
喧哗声又起，方凡也习惯了，两耳不听这份吵闹，心中自然平静。
“主上，你闻闻你送上来的肉，可香了。”
“咦，主上，你怎得还喝这么淡的酒，来喝我这烈酒，这样才爽快。”
方凡：……
片刻后，两人离开酒食摊，黄灵娘吃得很是满足，拍着肚子，走得大大咧咧。
“主上，咱们下回还来，这回吃得舒坦。”
忽然黄灵娘没声音了，停顿了许久，方凡诧异，回头看了她一眼。
但见她摸着丸子头是上发簪，笑嘻嘻地道。
“这东西漂亮，我喜欢！”
“喜欢就好！”
方凡继续往前走，前面进了一条小街，人流稀少。
这时方凡注意到对面走来一位修士，满脸的络腮胡，脸上有数道疤痕，目光空洞带又有一股弑杀气息，穿着布衣却有种百战的沧桑感。
这位修士从方凡跟前走过，一路往前而去，看着他的背影黄灵娘目光一亮，凑到方凡耳边悄声道。
“主上，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洪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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