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撤走了灵气,因此禁锢才被我打开了一角,但不得见阳,忽然感知道这具肉身的八字与我重合,因此方可借用她的身体,怎知沧海桑田,早已时过境迁…..”玉儿略有些难过地说道。
“为夫还有一事不明,请娘子明示,你既然魂魄无法离开禁锢,又是如何让杨家儿媳受孕,又是如何掬来杨慧珍的魂魄呢?”赵山河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本座虽被禁锢,但佛家讲究因果,修的是念力,有失亦有得!本座虽然无法进入轮回,不灭不净,可是千百年来在寻求破除禁锢时,也偶然练就了一个特殊的念力沟通 ,可在禁锢之外,用念力沟通或驱使神鬼,甚至等级低一些的土地亦然。”玉儿面色平静地说道。
“娘子,最后一个问题,”赵山河想了想,“如果打破了你的禁锢会发生什么事?你又打算做什么呢?除了报仇,那是为夫的事情。”赵山河说道。
玉儿凝视着赵山河,半晌才说道,“我已无本体,但也不可长踞人身,否则与那孤魂野鬼何异?这银器既是禁锢,也是本座唯一的安身之所了,如果打破了这件东西,除了强占人身,做那天理难容之事,剩下的也就只有魂飞魄散一途了。”
赵山河心下大动!
只有足够的信任,才可以把这么机密,甚至是事关生死的事情告诉自己呀!除了感动,赵山河竟然无语了。
“娘子,我知道了,为夫定然不负所托!”说着拉起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明天一早,我去求天师,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我想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更相信一定会有两全之法的!这个禁锢,我一定要替你打破,让你重获自由!”
玉儿一言不发,却见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一夜无语!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赵山河看着自己怀里的萌萌安然睡去,便轻轻起身来到了屋外,径直走到第一间房门口,刚要说话,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你想好了?”
赵山河略一诧异,随即明白了,“有劳清河道兄了,我想求见张天师。”
“唉!就知道是这样!你随我来吧!”说着转身先行,在前面带路。赵山河跟在后面,思量着一会儿该说什么。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正殿门口。“天师此时正在操早课,稍等片刻。”清河说完冲着赵山河掬了一礼。
还礼过后,赵山河便耐心等在偏岸,顺便观看起这座雄伟的大殿。来了几天,还是第一次有心情观看四周的环境。
参天的大树映得周遭影影绰绰,更显古朴庄重,正气凛然。大殿里正中供奉着三清法相,殿外青烟缭绕,好一派气象森然!而开派祖师张道陵的法相则在另一个殿中。
不多时,一位身着高功道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福生无量天尊!”
赵山河连忙稽首回礼道,“张天师,小侄有礼了。”
“哦?你自称小侄?我问问你,咱们的辈分从何而来呀?“张天师笑眯眯地问道,
“回天师,我师父是楼观台掌教,您是龙虎山掌教,按辈分来说您和我师父他老人家是平辈,所以..…”赵山河解释道。
“非也!任道长和我父亲以平辈论交,我也是他的晚辈,所以你应该称我为师哥才对!”张天师还是笑眯眯地说着,却把赵山河弄了个大红脸,赶紧换了平辈礼,“师哥好,师弟有礼了。”
“哈哈哈…”张天师一阵爽朗的笑声,“你的来意我已知晓了。你师父之前就给我来过一封书信,早就料到了。“看着赵山河一脸吃惊的样子,继续说道,“你师傅能掐会算的,像他这般精通卜卦推算的人,全天下也不超过双手之数,你却一无所知?真是奇哉怪也!”
“师哥,那现在怎么办呢?”赵山河收起惊讶,转回话题。
“那女鬼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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