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让他完完整整地把痛楚全盘接收。
天知道那时阿诺尔有多么羡慕那种好吃懒做任人宰割的肥胖生物。
好在最困难的时期过去了,不过随后阿诺尔发现同样困难的时期来临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血色的套装,阿诺尔陷入了沉思,难不成自己要在街道裸奔不成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没跑两步就会被谁家的狗追上吧。
应该打听一下有没有柔软的金属,这样以后就不愁没衣服穿了。
原本身为赫芬斯家族长子的他不应该说出这种话,但三年的囚犯生活让他改变了很多。为了赫芬斯家族的声誉,赫芬斯公爵,哦不对,那时是赫芬斯侯爵,并不能去看望自己的儿子,甚至连物资都不能带给阿诺尔,本来赫芬斯家族应该彻底和阿诺尔断绝关系的,这样才不至于影响到身为拉斯加顿三大家族之一的名声。
但塞西莉娅不管这些,经常给阿诺尔带去几箱银币,不富裕但够温饱,所以阿诺尔能很快从打击中恢复过来,除了贝拉德的悉心照料,还有塞西莉娅给他传达了“我们没有抛弃你”的讯息。
路德曾想以此为文章来攻击塞西莉娅,但赫芬斯侯爵对女儿行为的默许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阿诺尔在黑塔的三年囚犯生活基本是靠着塞西莉娅给他的银币度过的,尽管他还有一座赌场几家拉斯加顿商业街的商铺和拉斯加顿一多半的铁矿资源,但他还是保持着极度节俭的习惯,三年来他几乎没有吃过肉类,每天几乎都是面包和蔬菜水果。这些东西在拉斯加顿是很便宜的,再加上喝酒也不需要钱,贝拉德把生活和金钱打理的井井有条,两人凭借着塞西莉娅带来的银币生活了三年。
两人的衣服也很少,穿穿洗洗来来回回就那几件,两人都不是太在意外表的人,而且在那种地方穿的再好有给谁看呢,也就贝拉德出去采购还能见见光,阿诺尔又出不去。
这是阿诺尔第一次为衣服发愁,这之前他还从来没在衣服上费过心思。
前思后想,阿诺尔还是决定冒一下险,溜进这家主人家里看看能不能找到衣服。
当阿诺尔马上要打开马厩的门,突然听到外面门开的声音,很明显这家主人已经起床了阿诺尔在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么勤快干什么,睡懒觉多舒服啊,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
但过了十分钟后,阿诺尔抬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此时巷里已经是一片喧闹,如果这时阿诺尔还想不到今天的确是什么节日的话,那他还真的得想想是不是自己的脑子还有伤没治好。
喧闹了一阵后,巷子里安静了下来,而街道那边则传来欢快的音乐和人们兴奋的欢呼,貌似万人空巷了。
推开马厩的门,阿诺尔大大方方的走出马厩,推开主房的门,拿走了男主人的一身衣物一双鞋,然后带上门,自然无比的离开了院子。
没有人发现这个小偷,倒是马厩的马儿们在阿诺尔离开马厩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痛快地打了一连串响鼻。
三年的囚犯生活让阿诺尔养成了一个习惯,说好听点叫适应性强,说难听了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货身上的伤刚好,就拖着没多少力气的身子跑去参加庆典了。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啤酒节提前了,于是阿诺尔也没想啤酒节的提前是什么原因,便和一个长着茂密胡子的啤酒肚大叔碰杯,连着喝了十几杯,在一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愣是把啤酒肚大叔喝的倒在地上,手中杯里没喝完的啤酒倒了自己一脸,然后阿诺尔又倒了一杯,在人海中众人自觉让开的一条道中飘飘然地溜达着。
把啤酒肚大叔喝倒,阿诺尔并没有什么影响,倒是让这欢乐的氛围感染了不少,看着在街道中央穿着庆典服饰游行的人们,阿诺尔甚至喃喃道:“要是有那样一身衣服的话,自己也去参加游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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