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又急切的问道:“英台,你感觉怎么样了?”对于旧社会老郎中的把脉实不放心。
“还…..好。”祝英台摇摇头,仍感觉有些头晕。
再看英台的美目眨红,掩饰不住的疲惫。梁山伯伸手将她的泪痕擦干,低语道:“英台,睡一会儿吧。”
“我……害怕。”祝英台犹豫了一下,轻咬着樱唇说道:“我怕我一闭眼,就看不见你……”说话声越来越低。
“我一直在这里。”梁山伯又道,英台的表情他岂会没有看清。虚弱无助之下,小女儿状完全展露在眼前。说完,轻轻扶英台平躺在床上。
“山伯,那你答应我,不要再去捕蛇行动好吗?”祝英台说着,柳眉皱了一下,身子也颤抖了一下。
“再也没有什么捕蛇行动。英台,你放心。”梁山伯坚决的说道。
听梁山伯这么说,祝英台混乱的情绪才稍稍平静了一点,倦意、乏意齐齐袭来,缓缓的闭上了美目。
片刻,忽又睁开,小声道:“山伯,唱一首歌好吗?”
啊?英台想听歌?梁山伯一愣,马上点点头。人在极度恐慌和倦怠下,当然会显露出本能。英台扮男子,很辛苦啊。她必竟还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甭说是旧社会,就是新社会,见到这种场院景一时之间也会害怕之极。
梁山伯随便低声哼唱了起来: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依身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ju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手摸独礁,愁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
一辈子摇晃,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亂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天微微亮
你轻声地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ju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
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唱这首歌,绝对是因为音色很美,又有古典的风味。梁山伯一改之前的吐字清淅,唱的含糊且低沉。
英台的脸色逐渐缓和起来,小脸沉静了许多,眉头也悄悄舒展开来。梁山伯一首接一首的低唱,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直到英台的呼吸平稳,沉沉的睡去。
一低头,才发现英台的小手竟然主动的握着自己,不曾放开。梁山伯没有如此认真过,认真的唱歌,认真的陪伴,没有一丝杂念,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近距离的盯着英台。
梁山伯的脑子反而越来越清醒。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究竟该做什么?梁山伯在英台的床前第一次深刻的剖析自己。回首来到东晋的几个月,放荡、嬉笑、游戏……的种种心态。
顺其自然是不可能了,山伯不是悲剧的代名词,山伯不是迂腐的代名词,山伯不是书呆子的代名词,知道自己变成山伯时的初衷,就是要塑造一个展新的梁山伯。
胸口的疼痛让梁山伯停止了批评和自我批评。目光又回到熟睡中的英台脸上。她的小脸红润了些许,一张小嘴微微的嘟起,仿佛在梦中诉说着什么。
梁山伯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mo着英台晶莹的肌肤,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个。观音姐姐可以作证,此时的梁山伯纯洁的如同羊羔。
不知不觉中,倦怠、疲惫、前胸的疼痛一齐袭来。因为答应过英台不会离开她,梁山伯擦拭了额头的汗,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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