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善解人意啊。”盛璞玉主动含住他的唇轻吻,吻了半天也不见再有其他动作,但事实上是她好像不怎么会更进一步。
慕临亭快要被怀中佳人折磨疯了,他喘息渐重,忍不住箍住她的腰反客为主重重亲吻她,良久才将人放开,又不确定地再次确认道:“玉儿,你是认真的?当真心甘情愿吗……”
“自然。难道我像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盛璞玉其实并没有那么保守。她只是不想做不负责任的人,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方,还是未知的生命。但是和值得喜欢的人,一些原则好像也没有那么坚固了。事实上这感觉很坏。
慕少帅唇角的笑意忍不住越来越明显,他低声道:“玉儿,我不会很贪心的。你只要在心里有我的位置,我便别无他求了。”
“你可以再贪心一点。”盛璞玉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间,温声说道:“就算占有全部位置也没关系。”她早已明白他的真心,况且一个愿意与她同生死,共进退的人,为什么不能对他好一点呢?
……
没过多长时间,陆栋也来到了上海。这时候他已经在江苏军阀中担任职务,换了一身军装,见到慕临亭同他媳妇儿明目张胆在一处,心里呕得要死。
盛璞玉一时看不住,他便拔枪顶在了慕临亭头上,寒声道:“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留在她身边。”
慕临亭即便被枪指着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笑道:“还真是年轻气盛。不过,正合我意。”说着他缓缓摸向腰间的枪,瞬间拔出利落上膛。
盛璞玉闻讯而来,眉眼不愉地挡在两人中间,怒声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都给我把枪放下!国家危亡,你们二位都是人中之龙,军界翘楚,甚至民族希望,如果因为我有什么闪失,盛璞玉万死难辞其咎。”
两人在她的注视下收起了枪,但仍旧是势同水火,互不相容。
慕临亭比自己一个正牌丈夫更像正牌,陆栋满心怨怼,伏在盛璞玉膝头痛哭:“我这么努力地在你身后追赶,为什么你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肯?”
他心里难过得要死,酸涩得要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留住她。哪怕他走不进她心里,也还是想留在她身边啊。
盛璞玉轻抚他肩背,声音温和地说道:“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
她说:“出路都是在前面的。陆栋,回头看可以,但若想摆脱现状,唯一的办法便是不断向前走。”
陆栋似懂非懂,仰头看她,红着眼睛问道:“那我能不能跟在你后面?”
霍旌对此倒挺乐见其成的,慕少帅在前面,陆家小子在后面,这样一来他们家老板就安全了。
出路嘛,总得慢慢找,可若是命都没了,上哪说去?
此后数年,江苏军阀往北挪,东北军阀往南打,直逼得上海军阀段良嗣被迫宣告下野,而在各方势力洗牌的过程中,崭新的天地正在无序动荡中顺应历史的脚步慢慢诞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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