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谨:不过我觉得你说得对,妈妈真好呀,还给我拿了一张米老鼠的小垫子。
苏言:阙谨你不许碰我的米老鼠垫子!!
阙谨:就碰,真软,躺着真舒服。
苏言:……我不让我妈嫁给你爸了。
“咚咚。”
苏言吓得直接关手机缩被子里。
阙云丞推开门看了眼,并没有发现孩子醒了,这才离开。
而这一晚,直至十一点多钟,两个小鬼头还在被窝里研究着该如何撮合彼此父母亲喜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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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
苏言起来后迷迷糊糊的上了个厕所,可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走去卫生间时,却一下子撞到了门上,一下子将他撞清醒了。
他后知后觉自己正在冒充阙谨。
等上完厕所,他走出去找阙云丞。
房子有点大,他找了好几个房间才找到书房,还没等推开门,苏言就听见了男人一夜没睡后的,疲惫沉哑的声音——
“我不需要道歉,我儿子也不需要,我看那公司也不大,就收购过来给我儿子当玩具吧。”
他一夜没睡,坐在书房拿着苏漾的照片看了整整一宿。
盼了两年的事,终于摆在了眼前,没人知道他是怎样在心里跪谢老天的,其次又让人去着手调查某苏姓翻译官的过去两年。
又从郑老师那里要来了那个叫苏言的孩子父母的联系方式。
看着那个号码,他犹豫了无数次都没敢打过去。
他怕这其实不过是他幻想出来的,一通电话过去,就都破灭了。
阙云丞捏了捏眉心,心里阵阵刺痛。
为什么她看见自己时会是那种陌生的眼神?
她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找自己?
她跟那个姓沈的,又是什么关系?
她现在住在哪里?
她怎么会带着宴宴的?
这两年的时间,她都做了什么?
无数个疑问让阙云丞睡不着,天知道他这两年是怎么崩溃着撑过来的。
睡不着的时候他就趁着孩子睡下,独自驱车去了精神病院。
当年连城和苏央都要被判死刑的,是他单方面出示了两个人的精神病史的证明,然后就把他们送精神病院待到至今。
每当要撑不住的时候,他不是一夜一夜地看着睡着的卡卡,就是跑到精神病院看看那两个人快要崩溃的样子。
余光微瞥,阙云丞立马熄灭了手中的香烟,于是起身去开窗,随后转身奔着书房门口走去。
“醒了?”
苏言看着男人伸出双手对着自己而来,温柔慈爱的眼神,一直是他愿望中,属于爸爸的样子……
见他怔怔的,阙云丞狐疑:“你怎么了?怎么感觉跟变了个人似的?”
苏言眨眨眼,“我长大了呀。”
“不是。”阙谨掂了掂怀里的小家伙,“你瘦了,抱着好轻,爸爸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苏言跟小猴子搂住他,小脸儿贴在男人宽阔的肩上,“爸爸做什么都好。”
等阙云丞做饭的时候,苏言就蹲在一边拄着下巴看着,他走到哪,苏言的视线就跟到哪儿。
阙云丞不是没发觉孩子有点粘人了,他把饭做好以后,父子俩坐在餐桌,面对面。
他犹豫半天,问道:“儿子,你们幼儿园里,有没有跟你长得,特别像的同学?”
苏言咀嚼的动作一顿,于是点头:“有的。”
阙云丞眼睛都亮了,呼吸快要乱了套,稳定心神又问:“他……怎么样?”
他太想宴宴了,不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变健康一点?
会不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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