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右手捂着额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饥饿的人守着一桌佳肴却要忍者不吃,关键是那小丫头一点都不体谅他的辛苦。
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迟安榆打电话。
这会儿,迟安榆已经坐在餐厅里吃早点。
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没接,直到顾辞打第二遍,才姗姗接听,没来得及开口,那边传来男人兴师问罪的严厉腔调:“不是说陪我睡觉?人呢?”
迟安榆右手捏着搪瓷勺,漫不经心地在粥里搅动,“我饿了,就先来餐厅吃饭了。”
顾辞道:“那就吃完饭上来。”
“……”迟安榆咬着唇,最终选择抗争:“楼上有只坏老虎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吃我,我不去。”
说完这句,直接挂了电话。
顾辞听到‘嘟嘟’的忙音,这下真被气笑,他没有再睡,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刮完胡子敷上须后水。
换好衣服,选腰带时直接拿了迟安榆送的那条深咖色的滑扣皮带,这款皮带和白衬衫黑西裤搭起来刚刚好。
两人自从开始同床而眠,房间就一点点合二为一,顾辞的大多数衣服都移到迟安榆的衣柜里,床头有他闲时翻阅的书籍,卫生间他的洗漱用品也夹杂在女孩子的用品中间。
顾辞系好皮带,走去床头柜拿上手表,边戴上手腕边往外走。
楼下,迟安榆吃完饭坐在沙发上刷朋友圈打发时间,听见熟悉的沉稳脚步声,她也装没听见。
那脚步声在她身后的位置停顿了几秒,然后去了餐厅的方向。
傅盈盈发了几张练瑜伽的照片,迟安榆对这个不了解,不过看她又是倒立又是后弯的,应该是高难度动作,照片拍得也好看,女性躯体的优势完全展露出来,很给面子地点了个赞。
三秒之后,傅盈盈的视频弹过来。
突如其来的铃声,有些吓到迟安榆,慌乱间接听,不忘回头朝餐厅门口望一眼。
“出来逛街啊。”傅盈盈高亢的声音立刻传来。
迟安榆把通话的音量调小一点,“上午有事。”
“那下午呢?”
“还有半个月就考试了,下午做题。”
“见你一面真难。”傅盈盈嘀咕一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傅盈盈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过生日那天我送你的礼物,你用了没有?用多少了?”
光听这八卦的声调,迟安榆都不想搭理她。
那天,这损友送的是性感内衣,透明就算了,布料也少得可怜。
还有一堆套子。
见迟安榆不说话,傅盈盈笑得特别欠揍:“是不是快用完了?回头我再给你拿点,从我姐开的药房拿,不花钱。”
调侃起别人的时候,傅盈盈嘴巴特别溜。
迟安榆红着脸:“能少说两句么?我们什么事都没有,用不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
“真的假的?”声音虽然调小了,但傅盈盈的声音还是能清楚地传过来,“你们住在一起都多久了?孤男寡女 的,能一点事没有?”
迟安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但傅盈盈不肯放过八卦的机会:“该不会……他不行吧?”
迟安榆隔着屏幕都想捂傅盈盈的嘴,“能不能不胡说?”
傅盈盈咂了咂舌头,“要是他行,你这么憋他,把人憋坏了怎么办?到时候憋得真不行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话听起来是担心的话,可那语气,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迟安榆想起之前在楼上,脸上开始发烫,“没别的事先挂了。”
然后在盈盈‘哎哎哎’的叫唤声中,她把视频挂断,摸了摸滚烫的脸颊,缓缓舒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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