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亲了一会儿,倒也没有更过分的举动,迟安瑜靠在他怀中,脸贴着男人的衬衫领子,领针的钻石有点凉。
“你知道蔷薇宫么?”沈奴问他。
顾辞嗓音低磁地嗯了一声,尔后开腔:“怎么忽然对这个感兴趣?”
“就随便问问。”迟安瑜细白的指尖捏着男人腹部的衬衫纽扣玩,她不好跟顾辞讲好朋友的私事,又担心傅盈盈会被欺骗。
只好旁敲侧击地问点别的,“蔷薇宫的老板是不是背景很厉害?”
皇城脚下,还敢干这种勾当,没有背景谁敢?
顾辞手握着她的香肩,语气平淡:“他的岳丈是个退休老干部,是有些人脉。”
迟安瑜听见‘是有些人脉’的字样,从中感觉到了不以为意的意思。
若论人脉,这京城估计找不出几个比顾辞人脉更厉害的,李家那几个老小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还有他的两个舅母,也都来自军政世家。
迟安瑜的思绪又回到傅盈盈那儿,听傅盈盈的意思,那个头牌可以说是蔷薇宫的摇钱树,哪怕真的能和傅盈盈修成正果,只怕蔷薇宫背后的老板也不会轻易放过这棵摇钱树的。
当天晚上,迟安瑜做了个决定,叫上傅盈盈和乐桐去新疆玩。
对此,顾辞没多说什么,只是给她安排了个导游全程陪同,傅盈盈不知道迟安瑜的真实用意,只是听说包吃包住还包路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收拾好行李,跟着迟安瑜和乐桐就出发了。
她们看了布尔津的五彩滩,徒步走过喀纳斯湖的栈道,看了乌尔姆魔鬼城,欣赏了比纳木错更美的赛里木湖,在霍城的‘普罗旺斯’拍照,在那拉提草原骑马,去吐鲁番摘葡萄。
原定是九日游,最后三人玩了将近一个月才回京。
在回京的前一天晚上,傅盈盈从朋友那儿得知蔷薇宫组织员工出国旅游,头牌跟着团队去加拿大了,起码半个月才能回来。
傅盈盈在房间里叹气,“我姐也去加拿大玩去了,早知道我就跟我姐走了,没准能在异国他乡来个偶遇邂逅什么的。”
乐桐在一旁揶揄:“那让你姐跟他邂逅,带回来给你当姐夫。”
傅盈盈拿起一串葡萄丢过去:“胡说八道,我姐是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怎么了,不能离婚啊?”乐桐接住葡萄串,摘了一颗扔进嘴里,腮帮子鼓起来:“你不是常说你姐跟你姐夫是家族联姻,没有感情?她要是真遇到真爱,你作为她唯一的亲友团,得支持。”
“你说话怎么这么讨厌?”傅盈盈扑上去把乐桐按倒,挠她腰上的痒痒肉。
傅盈盈对鹿灵,像是追星女孩对爱豆,可能看着小言文把自己和他带入进里,幻想甜甜的恋爱;可能会想去见一见真人尖叫着表达内心的激动,但也仅限于此,从没想过真的发生点什么。
她自己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男人,是脱缰的野马,是山林里的孤狼,是天上的云,是夜里的星,不是任何人可以把握。
傅盈盈和乐桐闹作一团,闹过之后也就忘了这些话,迟安瑜在旁边收拾行李,安静地笑,所有人都没想到,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将来会一语成真。
为此搭上两条性命和傅盈盈的一生。
当然,这是后话。
回京后,迟安瑜感冒了。
发热咳嗽流鼻涕全身酸痛,她以前感冒都是吃点药抗一星期就好了,这次十来天了还不见好,顾辞晚上十点多应酬完回家,摸到被被窝里女孩发烫的皮肤,连夜把人送去医院。
她生病这几天胃口也不好,脸色不怎么好看。
今晚急诊坐诊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迟安瑜坐在医生面前,靠在顾辞身上。
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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