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云撇下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看着她。她的眉毛向上扬起，又落下，然后又向上扬起。
“你、你！”
“怎么了？”
“你疯了吗？”
“很正常。”
她一时没说话。她的嘴唇扭曲了一秒钟，然后又重新张开。她看起来非常非常惊讶。
“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啊？”
“那……”
“我试着给你尽可能多的时间。”
“你现在真的要说这件事吗？”
她侧身摇头。
“他们——他们没有看到吗？”
“谁？你们的社团成员？”
她轻轻点头。萧凌云看向身后，再也看不到李有珍了。大概是看到了事情的经过，她就离开了。无论如何，他们是孤独的。
“没有人。”
“哈。”
“怎么？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我当然喜欢了！”
“真的？”
“……”
“真的？”
他越是问她，她的眉头就越深。他想再逗她一下，但还是决定就此打住。他不想让她再哭，便从口袋里掏出礼物。
“送给你。”
她看了礼物一眼，又看了他一眼。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是什么？”
“圣诞快乐。这是圣诞老人的礼物。我是一个非常好的圣诞老人。”
萧凌云用夹克袖子擦了擦眼睛，退缩了一下。
“也想擤眼泪吗？”
“我没事。”
她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睛，就像一只早上在洗脸的松鼠。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在她这个年纪取笑她真的很有趣。接下来的八年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对他笑着挥舞安全套的狐狸精？
“也许是她的母亲。”
萧凌云的耳朵一阵痒痒的。是不是有人在远处骂他？她打开了礼物盒子。他仔细地看着她。她的脸上依旧是皱着眉头，但她的眼中，却分明带着笑意。萧凌云拿出一对情侣戒指，握住了她的手。
“你、你要做什么？”
“我需要看看它是否合适。”
萧凌云把它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小兔子戒指非常适合她。她举起手仔细观察了一下。
“你戴上真的很好看。”
“我看起来像个学生。”
“你不喜欢吗？”
她无法反驳他。她带着恼怒的神情摘下了戒指。
“我们学校禁止戴戒指。”
“真可惜。”
萧凌云把另一枚戒指戴在手指上。一个成年男子，戴着一些兔子形状的戒指……想想有点搞笑，但至少他们是通过它联系在一起的。
“你会一直戴着吗？”
“毕竟我已经买了。”
“你戴上它不好看。”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戴？”
“这是我心有所属的象征。”
她的脸顿时红了。
“每个人都说情侣戒指越显得幼稚，效果越好，所以这是一款非常好的戒指。”
“我不会戴的。”
她把戒指还给了他。
“嗯，那我应该给别人。丢掉就太可惜了。我想李有珍应该会喜欢的。”
萧凌云把戒指放回口袋里，看着她。她脸上露出可怕的表情。萧凌云笑着把戒指拿了回来。
“我再说一遍。我是你的。不要担心或怀疑我。不过，我不想把你对我的期望强加给自己。你随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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