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重怀疑,刚才花癫鹤对我悄悄讲的话,被这丫头给听见了。
讲真,我只是对神奇的事物比较好奇,想拓展一下见识而已。
房间到处彰显着奢华,细节处满满高贵感。
我瞅着房间墙面那一面帘子,不免有些遗憾。
翌日大早。
小可再对花癫鹤施了一次术,让他颤颤巍巍站在阳台上,一副要跳下去与阎王双向奔赴的姿态。
小杜在旁边见了,双腿发软,吓得裤裆都尿了。
再后来,我们让花癫鹤苏醒过来,他瞅着全身累累伤痕以及自己徒弟裤裆的尿,不知道发生什么。
我让小杜好好解释给他听。
花癫鹤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我与他交手如此多次,像这么狠还属于第一次。
这货准备哀求我放过,可手突然捂住肚子,疼得全身青筋暴凸,在床上不断地滚动哀嚎,又拿拳头狠狠砸墙。
小可昨天给他打针的药起效果了。
我说:“比生孩子要高出十倍的痛楚,感觉如何?”
花癫鹤根本回答不了,疼得几近虚脱。
我见差不多了,让小可给了他一粒解药。
花癫鹤吃了之后,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的,躺在床上,一副怀疑人生的状态。
小可说:“两天会发作一次,但如果你听我哥的话,可以赏你几颗解药。”
花癫鹤嘴里喃喃说道:“小神医,你简直是活菩萨。”
我问:“小花,我最后问一遍,铜钱在哪儿?”
花癫鹤顿时哭了出来。
“我即便回答一万遍,它也是在惠州的农庄啊。”
好!
看来没说假话!
我对他们说:“把身上收拾一下,马上去惠州!”
十几分钟他们就收拾好了。
花癫鹤租了一辆商务车,几人快速往惠州赶去。
到了惠州那家农庄,已经是下午了。
这农庄很老,其实是花癫鹤很久以前私自租下来的。
以前小生门没有覆灭之时,这货会从门内暗中搞出来不少私货,悄悄藏在这里,等于是花癫鹤最后的大本营了,连小杜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
我们到了之后。
花癫鹤第一时间将院子门给关了,然后搬开了院子里的半墙木柴,地面有一个铁盖板,下面是地窖。
他带着我们下了地窖。
地下三米左右,竟然见到一扇门,还是密码的。
他也不防着我们了,直接当着我们的面输入密码。
可连输了两次,竟然显示密码错误。
花癫鹤有点懵,挠着头说:“不可能啊,这密码我怎么可能记错......”
小可问:“会不会久了密码失效?”
花癫鹤回道:“密码也有保质期吗?”
我直接拉了一下门把手,门“吱嘎”一声开了。
密码锁坏了!
花癫鹤见状,脸色陡变,撒丫子冲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房间大小的空间,什么东西都没摆,就一个铁皮箱子,而此刻铁皮箱子已经打开了,中间空空如也。
从铁皮巷子里的防撞泡沫和丝绸布来看,之前肯定藏了很贵重的东西。
花癫鹤翻了好几次,什么都没翻出来,整个人如遭雷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呼了一口气,猛地拎起他的衣领子。
“告诉我!怎么回事?!”
花癫鹤像傻了一般,双目无神,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已经忍不住了,掏出了匕首,直接将他摁在地上,准备像杀猪一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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