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虞绵绵面上闪过期待,“表哥又给我送礼物了。”说着,也没想要避着人,直接将木盒打开。
几人纷纷侧目,对礼物都有着天然的好奇。
只见她惊呼一声,从木盒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陶瓷小泥人。
“哇,好眼熟啊!”虞绵绵道。
虞绍凑过去看了眼,再抬头看看亲姐,“这不就是你小时候的样子么。”
“哦?”虞绵绵面上兴趣更甚,“表哥哪里买的,竟然这么像。”
此言,让沈桑宁忍不住多瞧一眼她手中的磨喝乐,心想绵绵真是情窦未开,这玩意哪里能买到跟她相像的,还不是某人亲手捏的,才能这样像。
亏得谢霖一直记得虞绵绵幼时模样。
虞绵绵此刻端详着年幼的自己,傻乐的模样,沈桑宁看在眼里憋不住笑意。
站在最远的谢欢,没有仔细观察虞绵绵手上的物件,他的视线在央央的脸上停顿几瞬。
见她的注意力放在磨喝乐上,谢欢收敛神色,默默扯扯嘴角,果然还是没长大的小姑娘,也是喜欢小玩意的。
他兀自思索,无人知晓他在想些什么。
转眼已是腊月廿章,心里有了顾虑,“裴如衍没有耽搁公务,他夫妇二人于赈灾有功,只怕陛下根本不会怪罪他,况且陛下将他视作未来肱骨,有心培养,若不是大事,根本撼动不了此子在陛下心中地位,反而会让陛下对我李氏更不满。”
今非昔比,李丞相无法再像以往一样,如今每走一步,必须计划周全。
管家沉思,“相爷思虑深远,是小人想左了,一个把柄撼动不了裴家,还需要更多的把柄,裴氏家大业大,一个裴世子犯不了错,害怕其他人犯不了错么?”
李丞相点头,就是这个理儿,就如同马家之错能连累李家一样,他亦能以牙还牙,哑巴吃黄连的苦也要让裴家尝尝。
但眼下时候未到。
“阿嚏!”而后是吸鼻子的声音。
宁国公怀疑自己感冒了,这一个喷嚏将眼前信鸽吓了一跳,火速逃窜飞走了,只留下一个纸条。
纸条上是大儿子的亲笔,虞氏维持不住淡定凑过来,“写了什么?”
“还能什么,无非就是不回来过年了,”宁国公平静的脸孔下藏着失落,“衍儿回不来,彻儿也回不来,只有自己过了。”
他叹一声,差点要脱口一句生太少了,但又急急将话咽了回去,朝虞氏瞧一眼,唯恐勾起她的伤心事。
虞氏没有察觉,一心接过信条要亲自看看,见儿子字迹与以往一样,至少能确定手没有受伤,“不回来就不回来罢,我听嫂嫂跟我抱怨说兄长也不回来,绵绵和阿绍都跑去宁宁那里了。”
大家都一样。
虞氏表面不讲,但心里确实宽慰不少。
几个孩子在外头有伴,过年说不准还欢快些,不像她们几个老的这么孤单冷清,衍儿那个性子也确实需要多和低龄人玩玩闹闹。
这样一想,虞氏也舒坦了,转身召唤来一院下人,将过年的事宜一一交代,还有置办年货、新衣。
又想着儿媳肚子大了,说不准明年回来的时候都抱着孩子了,她是迫不及待想准备孩子用品了,但现在给孩子准备衣物玩具,又怕弄错了性别。
男孩和女孩的养法毕竟是不一样的。
可是虞氏又怕到时候再准备来不及,因为儿子儿媳没有准确的归期,万一临时突然回来了,或者突然生了,小孩子皮肤娇贵,也不是什么都能穿能用的,还得请奶娘,奶娘还得经过挑选,也不是一天功夫能请到的,定是要提早请好的。
这些肯定是指望不上儿媳的娘家,虞氏也愿意操这份心。
宁国公不懂这些,根本不理解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