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于小小听着同是侍女的秋雅说着酒楼晚上似乎是来了有名头的人物，老板娘亲自迎着进了包厢。
在这酒楼所中，老板娘杜秋月极少会主动迎客，换言之，能让这位她迎接的客人，不是当朝权贵就是皇亲国戚。
“那拨人中，还有几个巡防营的，偏偏这些人，都对一个看着挺年轻的男人毕恭毕敬的。那男的长得挺特别，可是那双眼……”杜秋娘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那双眼怎么了？”于小小问道。
“很难形容，就好像被他看着的时候，自己就像是**了一样。那双眼，完全就是个，简直就是……对了，色胚！”杜秋娘总算勉强找出了一个形容词。
色胚……
夏琪的脑海中，倏然地闪过一双如星辰般璀璨漂亮，却目光灼灼的眸子，那是一双几乎被她埋在记忆深处的眸子。
“小小，你就该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记忆中，那人的声音急切而猛烈，却如同梦魇一样，让她每每在深夜的时候从梦中惊醒过来。
那句话，是约定呢？还是一个玩笑？
把外面雅间处的一张桌子收拾干净，小小端着盘子进了厨房，就听到几个店小二在厨房里议论着某间包厢似乎出了一些状况，有个侍女被**。
小小把盘子搁下，走出了厨房，就看到杜秋娘铁青着一张脸，在看到自己后，她立即换上比较柔和的脸色，她低声道：“小姐你何必非要认真，大人虽然叫你过来体验生活，你随便做做样子就成。你觉得无聊不作也行，我反正又不会说出去。”，她说着，悄悄给她一大袋银子。
“老板娘，既然我是来体验生活的，你就不要区别对待，否则我让我大哥把你这负责人给换掉。他有这个权利。”
杜秋娘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就到酒窖取三壶五十年的女儿红，然后送到春风阁雅间来。”
小小取了酒，端着托盘，才走到雅间门口，便已经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以及另一个男人的哼笑嘲讽声，“杜老板，你说这事儿怎么了结？你这儿的侍女惹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去招惹她不该惹的人啧啧……”
小小进去的时候，杜秋娘正低声下气地讨着好，而那个侍女秋雅缩在一旁，浑身战栗不已，哭花了一脸的妆容，脸上明显有着红红的巴掌印。
那些客人，或站或坐，神情有不屑的，有玩味的，也有纯粹看热闹的。
只有一个人，低着头，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和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小小心中突然松了一口气，不是那个人。
一旁的王经理道，“小小，快给客人上酒。”
小小还没应声，可是低着头的男子，朝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
清隽的脸庞，干净的下巴线条。他透着一种恍惚，随即，又转变成了一种专注，就像是网一样，笼罩着她的全身。
小小只觉得这一刻，手脚在透着一种冰凉感。
杜秋娘在低声道，“小姐别愣着不动啊！”
“怎么，三壶酒就想当赔罪了吗？”一个长得颇为壮硕的男子拦在了小小的面前，拿起了其中的一壶酒，慢条斯理地走到了秋雅的跟前，用手抓住她的身子。把酒当着她的身子，倒了下去。侍女胸脯处的衣衫，不断被打湿，使得薄纱般的衣衫再也遮挡不住那一抹美丽。
哗！哗！
雅间顿时弥漫着女儿红香醇的气息，秋雅的头上、脸上、身上满是猩红的酒液。而她却吓得连哭都忘了。
就在这个的时候，小小出声道，“够了吧，就算她之前有得罪你们的地方，她应该也已经得到了教训了。”
“怎么，想打抱不平吗？”拿着酒的男人嗤笑着，手中的红酒转了个方向，眼看着就要朝着小小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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