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抬着肩舆的队伍正浩浩荡荡行进在云溪郡街道,有人端坐其中。层层帐蔓之后隐约可见是个女子,前前后后,光抬肩舆的人数就有十二个之多。一个身着鹅黄襦裙的婢子一脸喜色的跟在肩舆旁走着,出了皇城便往黄天道的方向走去。
一抬声势不小的肩舆走入黄天道中,虽然眼下并非黄天道上人流最多的时候,可这阵仗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比起马车的方便、软轿的低调,肩舆显然高调的多,一般而言只有身份特殊或者讲究排场的大人或哪家权贵出行才会特意乘坐肩舆。
节日之外,这种高调的方式并不为时人所喜,平日里出门,便是权贵也多半是坐马车而行。
端坐其中。层层帐蔓之后隐约可见是个女子,前前后后,光抬肩舆的人数就有十二个之多。一个身着鹅黄襦裙的婢子一脸喜色的跟在肩舆旁走着,出了皇城便往黄天道的方向走去。
一抬声势不小的肩舆走入黄天道中,虽然眼下并非黄天道上人流最多的时候,可这阵仗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比起马车的方便、软轿的低调,肩舆显然高调的多,一般而言只有身份特殊或者讲究排场的大人或哪家权贵出行才会特意乘坐肩舆。
节日之外,这种高调的方式并不为时人所喜,平日里出门,便是权贵也多半是坐马车而行。
坐在肩舆之内影影绰绰的女子岿然不动,虽然外人无法看清她的长相,却依稀可以看见是一袭素袍,只是边边角角之处还绣了什么,女子头上的饰物很高,远远看起来倒像是一顶帽子,只可惜帐蔓层数太多,叫人有些看不真切。
有人眼尖一眼看到了肩舆之上垂在顶上的四只倒悬的铜鼎,造型古朴悠远,有着莫名的玄妙之感。.ξgyuxt.e
“这肩舆……”那人只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云溪郡不缺博闻强识之人,街边几个经过的国子监学生此时也不由停下了脚步,神色诧异的望了过来:“这好似是一品诰命夫人溪柔的仪仗啊!那同行的不就是他的妹夫铁面青天朱旭,他这次是代天子巡猎的八府巡按,巡视各省,考核吏治。”
冷不防,一道黑影快速的从人群中冲了过来,反应迅速的护卫立即将那个瘦高年轻人拦在了仪仗面前。
难不成这些贪官污吏还留有后手?
朱旭皱眉,暗自奇怪。
只不过,这年轻人并没有继续向前,更没有任何想要攻击朱旭的意思,被拦下后,直接跪倒在地面,以头枪地,双手拍打着有些泥泞的地面,高声嚎啕。
周围的人顿时抬起头来,不知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干什么?”
“你是何人?不想活了吗?竟敢挡驾!”
两名护卫抹肩头拢二背,一左一右紧扣着年轻人的胳膊,将他抬了起来,往一旁拖去。
可瘦如枯柴,面如病入膏肓的年轻人却死命的挣扎,高喊着冤枉,高喊着请铁面青天为民做主,愣是将两个健壮的王府护卫摇得身子向两边晃去。
“等等!”
朱旭抬手喊道。
两名王府护卫在原地停了下来,紧扣着年轻人胳膊。
“八府巡按”年轻人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哭天抢地,“冤枉啊!请巡抚为学生伸冤,天大的冤枉啊,若是你都不能为学生做主,那我们全家就死绝了啊,冤枉啊!”
书生痛苦的声音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大家还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哀嚎得如此凄厉,那张有些扭曲的脸,甚至让周围的女人小孩看了都怜悯以至于害怕。
“放开他。”
朱旭摆摆手。
两名护卫松手放人。
年轻人连滚带爬来到朱由学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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