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这也太好看了吧,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芸儿蹲在我身边,双手托着下巴,睁着可爱的大眼睛圆溜溜地盯着男人的俊脸,粉嫩的小嘴微抿,呼吸变浅。
清晨的阳光在窗户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不经意射在了我的脸上。惺忪的褐发在阳光下泛出好看的光,他的睡姿极其慵懒,温润如玉的手轻搭在床榻上,黑发散开却不失凌乱,平添了几分邪魅之气,墨袍如同塌在他身上一般,露出大半个前胸,衣带松垮的系在腰间,仿佛随时一扯便会散开一般。
芸儿好奇的掀开我的衣服,顿时她被眼前我的伤痕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果然那几个丫头说的是真的,肩膀这三个血洞估计就是重弩射穿的。
芸儿犯难了,眼前的人好看是好看。可该怎么喂他呢,总不会嘴对嘴喂吧。怎么可能?她直接一手捏住我的鼻子,一秒,两秒,三秒…十秒,我本能的张开嘴,芸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把那一小碗参汤灌了进去。
她看到我估计呛到了,直接用手把我的嘴捏住。芸儿心道:还是我聪明,这样既快还不会撒出来。糟糕,她突然醒悟过来,刚才只顾喂,没注意那碗参汤可是才从锅里起出来的。
她看向我发红的嘴时顿生歉意,嘴里低声嘟囔道:“公子原谅奴婢吧,我才进府伺候人没经验。你这么好看应该是原谅我了,那说定了你不回答就原谅我了。大功告成。”
她正准备把屋里的东西稍微整理一下,这是她刚到府嘉姨教她的规矩,做完手头的活,就要随手打理周围的事物。
她的眼睛被桌上的物件所吸引,一封被血迹染红的书信,一件艳丽的肚兜。
女人对漂亮的东西是没有免疫力的,一件“前后覆绕式”的肚兜。她的玉手摩挲着,感受其材质的柔滑。这敢确定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款式,没有之一。这种丝质镂空的设计,一般的师傅是没有那样的手艺。估计她是太喜欢这个物品,她根本忘了所处的地方以及来干什么的。
芸儿思绪还在手中的物件当中,所以一下子被人的拉住了手,半天都没有回神过来,因为脑回路慢了一分。紧接着茗雅苑,传出女人声嘶力竭的声音。“鬼啊…!”
雅苑很快就挤满了人,家主,老太爷,二爷,三爷以及各自的夫人,而少爷,小姐,以及那些妾室则是待在门外。yu.et
我吱吱呜呜,咿咿呀呀的,
“莫不是这孩子是哑巴,这可怎么是好”
“我看这孩子脑子也不好使,你没见到他眼睛直直的。”
芸儿轻叹道:“可惜了。”
“大哥你们先出去,我这儿子身受重伤而且中毒颇深。估计会有后遗症。多给他时间静养,估计会好起来的。”
“二爷,你看少爷拉着我的手不放。”
二爷嘿嘿一笑,暗道我儿子傻不要紧,只要他能知道繁衍后代也成啊。我这一支太凋零了。
“爹”,我直接盯着二爷,熟稔的叫道。
“啊…!”你大惊小怪干嘛,他不就叫你爹而已吗。
“果然是我的儿,毒性未除,神智未恢复就知道老子是他爹。哈哈哈。”二爷,留下心酸的泪,辛勤播种几十年未见一个怀上。他虽然位高权重,未能留下后嗣是他一生的污点。他不禁回想起往事,
三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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