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德拉科——”
剧情已经要失控了。
arriet·otter会看出来,你还深爱着他。就像如果在某一刻,在她寻找着in的某一刻,那个红发的韦斯莱男孩突然回过头迎上她的眼神,就会发现回信无言地写在她的目光中,字字句句都是回应。壁炉中的火焰只能摧毁纸张与墨水,却无法销去存在的事实。
她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德拉科半个身子都倾斜着向后倒去,他踉跄了一步,终于垂下了眼睛,转过身失魂落魄地跟着阿斯托利亚向外走去。
拉着德拉科飞奔穿过一幅幅画像,一具具铠甲,阿斯托利亚直到拐角才停下来,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德拉科就像是大梦初醒一般,仿佛灵魂还留在适才的教室中,看着塞德里克与arriet·otter翩翩起舞,深情地注视着彼此。“我猜,要是没有我们的打扰的话,arriet恐怕早就答应了塞德里克的邀请了。”阿斯托利亚忍不住讥讽了一句,但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知道德拉科的苦衷与隐忍,她不该对他的偶然失控这么苛责。
“我知道。”德拉科只是轻声回了这么一句,躲闪着她的眼神。沉默在他们彼此间蔓延,淹没了阿斯托利亚想要说出“对不起”的嗓眼,她摇了摇头,深呼吸了几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大门被甩开的巨响,接着就是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逼近,就像有谁正在用尽全力向他们这个方向跑来。阿斯托利亚叹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笑了来——因为某种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既心酸又讽刺的原因,她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德拉科,“她还是选择了你,在塞德里克和你之间。你要怎么做,德拉科,你要告诉她真相吗?”
很多年以后,阿斯托利亚偶尔还会回想起那一刻,回想起德拉科在那一刻做的抉择,如果他选择了说出真相,选择了将他们合演的这场小小犯罪和盘托出,选择了让arriet·otter知道他从未真正辜负过她的信任,那么后来的一切是否会有不同?至少塞德里克·迪戈里,这个无辜男孩可以免于一死,阿斯托利亚知道这一点,而其他一切的可能性在这个悲哀的“如果”定论前显得微不足道,比如说,假设德拉科说出了真相,她和他最后是否都能拥有选择的自由,在终点到来的时候?
但德拉科选择了拥她入怀,亲吻了她的脸颊。
而那就奠定了一切的结局
*
舞会当天对德拉科和她都是一种折磨,他们在舞池里像一对爱侣一般紧紧相拥,但那就像两只即将冻死的狐狸相互抱着取暖一般,仅仅只是为了存活过那一晚。arriet·otter打扮得艳光四射,美得不可方物,每次从德拉科身前经过,都导致他不得不像有只独角兽飞上了屋顶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否则阿斯托利亚怀疑最强力的致盲药水都难以让大难不死的女孩从他双眼中消失。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每次嗅闻到in那熟悉的淡淡如冬日松木般的香气,她都会深深地将自己的面颊埋进德拉科的肩膀中,等待他跟拉文德·布朗消失在舞池的另一头。
德拉科不是唯一一个在舞会舞伴这件事上搞砸的人。
在麦格教授宣布舞会消息的当晚,猫头鹰就送来了字条,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笔尖却数次勾破了羊皮纸,
“做我的舞伴。”
如此简单,又如此大胆,阿斯托利亚甚至荒谬地幻想过如果她回复了“好”会如何。难道in真的认为已经高调地在全校师生面前宣告了与德拉科的浪漫关系的她会在舞会那一天挽着一个格兰芬多的男孩的胳膊,走下台阶,脸上还洋溢着傻乎乎的幸福笑容?尽管这个幻想给她带来了如转瞬即逝的青鸟般的瞬间愉悦,她仍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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