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辩驳的事实面前重拾了理智,这字条就如此前的千百封信件一般,悄悄地溜进了她上锁的梳妆箱,被关进了沉默的黑暗中。
然而,第二天,又是一张。
“我等待着你的答复。”
然后,夜复一夜,同样的一句话,不断寄来。到后来,就连送信的猫头鹰也会破天荒地停留一会,歪着毛茸茸的脑袋,用谴责的眼光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质疑为何她从不回信,为何从不给他们拜访格兰芬多塔楼的机会。送信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虽然窗外有隔水魔法,但猫头鹰还是不爱常来。
在德拉科与她撞见塞德里克与arriet·otter练舞的那天晚上,阿斯托利亚——出于她自己也说不清的理由——给in写了回信。
她只是不想他继续等待下去。
没有半句话回应in的问题,阿斯托利亚只是兴之所至地写着她想写的内容。刹那间,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假期,他们天马行空地在信件里倾吐着他们想对彼此诉说的一切事物,可以微不足道,可以莫名其妙,可以毫无关联,她享受那种惬意,她爱着那种——
不,别用那个词,阿斯托利亚,别用那个词。
信件寄出去了,猫头鹰如释重负,就像他们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格兰芬多寄件人失望的眼神,第二天晚上,回信来了,in没有再重复同一个问题,没有再强调他在等待回复,他同样写着那些他只会跟阿斯托利亚分享的内容,和那些旁人看了或许会觉得没有道理,却能让她忍俊不禁的笑话。于是,一切被隐藏在看似若无其事的平静信件来往之下。阿斯托利亚寄出第一封回信的同时,她会是德拉科在舞会上的舞伴的消息就已经传出,这是她无声的回应。然而,尽管再也没有提起舞会的一个字,in却用他被所有霍格沃茨女孩议论纷纷的独身证明着他的态度,证明他仍在等待。
阿斯托利亚讥讽过德拉科一定要确认arriet·otter答应塞德里克·迪戈里舞会邀约的愚蠢行为,然而,当她在舞会开始前的一个小时躲藏在格兰芬多学院休息室的门口——休息室的位置倒是不难找到,她只是说自己是为穆迪教授给arriet·otter送一张字条,一个叫做科林·克里维的傻乎乎的格兰芬多男孩甚至连口令都告诉了她——确认in是否真的打算独自一人前去舞会时,阿斯托利亚也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以理智著称的斯莱特林,也难免会有犯蠢的时刻
不,不是爱令她愚蠢,阿斯托利亚如此告诉自己,是这一团乱麻,是这可能会让丽塔·斯基特的羽毛笔兴奋到爆炸的三角关系,是这说不清道不明,她自己也无法下定义的感情使她站在了这里,那不是爱,那不会是爱——
阿斯托利亚的幻身咒还很不熟练,这是德拉科教她的咒语,他把自己所有的闲暇时间都用来练习他在图书馆找到的高等咒语,甚至开始学习一些残酷的黑魔法,阿斯托利亚知道是为什么,德拉科是在为有朝一日可能需要向神秘人为arriet复仇做准备,或者更糟,为arriet而杀死神秘人而做准备——但此刻不是去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看准了时机,在一个格兰芬多女孩咯咯笑着从画像后爬出来的刹那间偷偷钻了进去,感谢那条繁杂华丽的礼服裙,让那女孩用了远比平常更多的时间出来,只是为了不要弄皱它,这给了阿斯托利亚足够的空隙笨拙地穿过了那条短短的通道。
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结构与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差不多,因此她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通往男生寝室的阶梯。还好,休息室里的每个人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舞会带来的激动和快乐中,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不规则的阴影是怎么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们,蹑手蹑脚地溜上了台阶,“不要有其他人,不要有其他人,”阿斯托利亚一路默默地在内心祈祷,然后——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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